色盲悖论题: 有一个人,他有一种奇怪的色盲症。他看到的两种颜色和别人不一样,他把蓝色看成绿色,把绿色看成蓝色。 但是他自己并不知道他跟别人不一样,别人看到的天空是蓝色的,他看到的是绿色的,但是他和别人的叫法都一样,都是“蓝色”;小草是绿色的,他看到的却是蓝色的,但是他把蓝色叫做“绿色”。所以,他自己和别人都不知道他和别人的不同。
怎么让他知道自己和别人不一样? 你怎么证明你不是上述问题中的主人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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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erry 2023-04-29 07:44:37 +08:00
Chrome 有插件可以变色盲,你用一下就知道不是两个颜色变换下这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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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gmood 2023-04-29 09:03:34 +08:00 via iPhone
看到绿色他说蓝色;看到蓝色他说绿色;那么过一次马路他就知道那个不叫红蓝灯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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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afkaonsea 2023-04-29 09:44:30 +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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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urelHarmon 2023-04-29 09:59:03 +08:00
@imes 你还是没理解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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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urelHarmon 2023-04-29 10:02:24 +08:00
@ggmood 这个根本无效。假如他眼中的绿色就和其他人眼中的蓝色一样,那么看到绿灯,他也会识别为其他人眼中的“蓝色”,但是他认为这就是他实际上的绿色,所以还是红绿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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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brielleBellamy 2023-04-29 11:27:58 +08:00
不要说什么让他意识到不同。不是他跳不出悖论,人类,所有的人,本来都是如此。我们虽无色盲,但怎么可能自信地说我们看到的颜色和语言概念都是唯一正确的呢?因为名词和实物本来就是人为了生存的创造,它们如何联系在自然面前无所谓对错。如果我们也不能认为蓝色一定是蓝色,那么我们一样证明不了说蓝色是绿色的人是错的。当然,这本来就是语言文字的魅影,因为这从一开始就仅仅是一个语言文字的问题,而不是一个关乎实质的问题。
参见尼采对类似问题的讨论:《论道德外意义上的真理与谎言》( 1870-1873 年遗稿) “每个熟悉这些考虑的人无疑都对任何那样的唯心论感到深深的怀疑,——旦他十分清楚地相信了自然法则的永恒一贯、无所不在和不可缺乏,他就会经常怀疑;他得出了结论:在这里,在我们穿透到望远镜能及之高度、显微镜能及之深度的范围内,一切都如此可靠、如此广大、如此无限、如此合规则、如此没有瑕疵;知识将永远不得不在这个竖井中成功地挖掘,所有发现都将协调一致,互不矛盾。这与一种想象的产物有多么不同:因为如果它是想象的产物,那就必然在某处让人猜出假象和不实在。与之相反,我们可以这样说:如果我们每个人各自都有完全不同的感官感受,如果我们自身只要能时而作为鸟,时而作为虫子,时而作为植物来感知,或者我们中的一个人把同样的刺激看成红色的,另一个人则把它看成蓝色的,第三个人甚至把它听成声音,那不会有人谈论自然的这样一种合规律性,而会有人把它只理解为一种最主观的形象。那么,对我们而言,一种自然法则究竟是什么?它本身不为我们所知,我们仅知其效应,即它与其他自然法则的关系,而其他自然法则也仅仅作为关系才为我们所知。也就是说,所有这些关系总是仅仅一再彼此参照,从其本质看是我们根本无法理解的;只有我们外加上去的东西如时间、空间,即连续关系和数字,才是我们真正熟悉的。自然法则中让我们感到惊讶的一切神奇之处,要求我们做出解释,会诱惑我们对唯心论产生怀疑,然而这种神奇之处恰恰在于,也完全只在于时空表象的数学式的严谨和颠扑不破之中。可是我们是用蜘蛛必然结网的必然性在自我之中,用自我,产生出这些表象;如果我们不得不只按这些形式来理解万物,那么我们在万物中实际上也不过是理解了这些形式,这一点就不再是不可思议的了:因为所有形式内都必然自带数字法则,而数字恰恰是事物中最令人惊讶的东西。在星球运行和化学变化过程中,给我们留下如此深刻印象的所有合规律性,归根结底,恰好符合我们自己赋予事物的特征,结果我们因此而给自己留下深刻印象。当然,与此相关联的是:我们心中的任何感觉随之开始的那种隐喻形成的艺术过程已经预设了那些形式,于是就在其中被完成;只有牢固地保持这些原始形式,以后一座概念大厦如何重新用隐喻本身被建造起来的可能性才能得到解释。也就是说,这座概念大厦就是在隐喻基础上对时间关系、空间关系、数字关系的一种模仿。” “正如我们所看到的那样,在建造概念大厦的,原先是语言,后来是知识。知识如同蜜蜂同时建设巢室和用蜂蜜填满蜂巢小室那样,也不停地建设那种巨大的概念墓室——直观形象的墓地。它总是在建造更高的新楼层,支撑、清洗、更新墓室里的古旧小室,尤其努力填满那被搭建成庞然大物的建筑框架,把整个经验世界,即拟人化世界,按序排列其中。如果行为中的人已经把其生命绑定在理性及其概念上,以免被冲走,以免迷失自己,那么知识探求者则紧挨着知识塔楼建起了他的小楼,以便能协助做点什么,甚至在这座现成的堡全下面得到庇护。而他需要保护,因为有不断攻击他、用刻有最不一样盾徽的完全不同种类的“真理”来反对知识真理的可怕力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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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uelse 2023-04-29 12:11:17 +08:00
说无解的要么想到哲学问题上去了,要么就是陷入不可知论的陷阱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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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opc 2023-04-29 12:41:22 +08:00 via iPhone
这里面拐了两个弯,是一种负负得正的效果。第一个负在于读取时把蓝读成绿,第二个负在于输出时把绿输出成蓝。
这种实现完全不影响他和外界的任何交互,很多回复都只拐了一个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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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brielleBellamy 2023-04-29 12:55:23 +08:00
为什么会有人一边否弃思考哲学,一边又觉得这个世界是可知的?
放开哲学和可知不谈,这前后甚至都不合逻辑啊…… 当然,我也不知道人要多狂妄自大才会觉得这个世界是可知的。而且不通过任何思辨或行动方式。 就这个世界的宇宙论和本体论而言,当然是不可知的。这虽然是一个认识论问题,但实际上指向本体层面。这就使问题本身变成了认知论的游戏,而延伸出来的本体问题,才是赋予问题以意义的源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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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eons 2023-04-29 13:32:25 +08:00 via Android
纠结这个无意义
不影响自己和别人的共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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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chaos 2023-04-29 15:53:52 +08:00 via Android
由于语言和色彩感受有很强的关联性。比如来自纳米比亚的非洲部落的语言中没有区分蓝色和绿色的词,而他们分辨不出蓝色和绿色。解决的方法是学新语言,因为当人学习不同语言的时候,可以观察到他们对颜色的甄别发生了变化,并且有研究观察到学习新语言会对神经表示发生了改变。而且,有些女性可能有 4 种视锥细胞,所以能区别的颜色可能比常人更多,不过应该需要后天训练。所以说回悖论,多学多看是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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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uhai951753 2023-04-29 16:44:01 +08:00
我觉得提这个问题的人对色盲有误解
色盲是蓝色和绿色分辨不清,看起来是同一个颜色,不是蓝色和绿色是反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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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amben 2023-04-29 23:08:49 +08:00 via iPhone
用相对讨论相对无解,要双方都先统一一个绝对,然后对比绝对就能看出差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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